Época

在沙海祈愿灵感的咸鱼——好像还留一口气

卡拉迪亚野史(二十)

聊以自慰的差劲故事,仅此而已

杜洛克注意到了这个失意者,他散发出一种很特别的气息,让杜洛克起了浓厚的兴趣。

这个人,有点意思。

被人盯着看是很不舒服的,相信亲爱的读者也有类似的经历,对于一个半醉的人来说,这更是一种挑衅,于是顺理成章地,他和杜洛克对视起来。

火药味渐渐浓郁,大家自觉腾出一块地方准备看戏,连盘口都准备了。

两人没让众人失望,一起走到酒馆中央站定,然后继续对视。

这一对视,就是十分钟,十分钟后两人一起笑了。

狐狸跟狐狸总是惺惺相惜的,他们在对方的眼睛里读到了亲切感。

“我叫杜洛克,”杜洛克举起酒杯,“能否告知和我饮酒的是哪一位?”

“墨菲斯托,无名小卒,为您的健康干杯。”他的眼睛亮了起来,手中酒杯有些颤抖。

虽然酒馆里其他人很遗憾,杜洛克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这是狐狸的第六感,我想说,他的感觉非常准确。

墨菲斯托是某个阴险恶魔的名字,这个假名后隐藏的真名是马科里奥。

马科里奥自从受到格雷恩沃德赏识待遇就变得非常好,直到他回家发现已经空荡又破败的房屋。

询问邻居得知父亲和兄弟都已经过世,因为犯罪,具体来说,是信奉邪教和杀人。

事情是这样的,特瑞典管家接到报告说村里头出现异教徒集会,这位尽职的管家二话不说,操起一把刀就去调查了。

一调查,还真给调查出点名堂,牵扯进去不少人,其中包括马科里奥的两个弟弟。

异教徒,还是一堆屁民,扔监狱都嫌浪费,人直接就行刑了。

得知判决如此,马科里奥的父亲救子心切,扛着锄头就上去抢人,这下一呼百应,场面极度混乱,混乱中特瑞典管家被突如其来一锄头砸倒,经神父抢救(其实那个时代的救治方式主要是念经,所以基本是救不回来的)无效死亡,后来军队前来镇压,问起凶手,大家都表示都没看清。

没看清也无所谓,这边一个闹得最狠的,就是你了。

接着马科里奥的父亲光荣被抓,也按照异教徒的罪名执行火刑。

我能拿他怎么样吗?

毫无疑问,不能,因为你是平民。

马科里奥很愤慨,只要听到异教徒就不论真伪去行,难道一条命还没一碗饭值钱?

愤慨完马科里奥就跑路了,连辞职报告都没打,临走伪造了遗书,趁着夜色将房屋一把火烧掉,造成自己已经死亡的假象。

他隐姓埋名思考着自己以后的路,浑浑噩噩过了不知多久,这天他和杜洛克相遇,从眼前的人身上窥见了某种可能性。

不是认定我家人都把灵魂出卖给了魔鬼吗?好,那我便出卖了!

沉闷的碰杯声融入酒馆嘈杂的旋律里,再偕同鼎沸的人声一起渐渐被空气吞噬,这是新时代的号角,可惜听见的人实在太少。

这天,两个年轻人彻夜长谈,相见恨晚。

尽管一切皆成往事,我在写下他们故事的时候仍然忍不住热血沸腾。

德赫瑞姆酒馆成为梦想扬帆的地方,霸业从这里开始。

当然,再怎么相见恨晚还是得脚踏实地,吹牛谁都会,对待问题现实一点不会有错,杜洛克明白这一点,他提出与艾索娜一起进攻哈劳斯,毕竟已有对付斯瓦迪亚的经验,且凭借以往与艾索娜的交情,很容易能获得立足之地,趁火打劫比自立门户终归要简单一些。

坦白来讲我觉得这个规划很有说服力,但是聆听者礼貌地将其否决掉了。

马科里奥表示对于已经存在的势力来说,斯瓦迪亚内战或许可以称得上机会,但对于一个新生势力来说,其中风险大于机遇。

从复国军角度看,斯瓦迪亚全境都属于光复范畴,即便与复国军进行合作,对方也不见得乐意分享成果。当夺下斯瓦迪亚的城市作为根据地发展时,本势力与复国军的矛盾将因为领土原因提前激化,因此突破口不适合选择斯瓦迪亚的城市或城堡。

当然和艾索娜的亲密关系不加以利用委实可惜,所以突破口最好选择一个看起来利益没有冲突的地方,如此一来既可维系同盟,又不妨碍发展。

拉格纳选择了息民散兵以恢复元气,从其他势力的角度看这无疑是示弱的表现,过不了多久诺德接壤的势力都会抓住机会对其进行攻击,如果选择诺德城市为根据地将承受包括诺德、维基亚、斯瓦迪亚在内多方面的压力,对于起步中的势力来说太过艰辛。

罗多克势力和复国军有接触,甚至提供过一些帮助,而且为达削弱斯瓦迪亚的目的能持续向复国军提供帮助,人都是利益驱使的生物,如果选择与葛瑞福斯撕破脸,艾索娜权衡利弊理当偏向舍弃与我方的交情,此后我方只能独自面对罗多克,会很危险。

萨兰德地处偏远,跑到萨兰德境内起兵将浪费和复国军建立起来的良好关系,况且萨兰德将和罗多克停战,半年内可能与萨兰德发生冲突的势力只有库吉特。根据传闻,库吉特和维基亚产生利益纠纷正在交涉,回头对付萨兰德的机会较小,如果选择萨兰德举兵也只能孤军奋战了,自然不适合。

突破口将在维基亚与库吉特间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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