Época

在沙海祈愿灵感的咸鱼——好像还留一口气

卡拉迪亚野史(十五)

聊以自慰的差劲故事,仅此而已

葛瑞福斯很郁闷,天地良心,这事真不是他干的。

问题是,除了他自己,连罗多克人都普遍认为幕后黑手是他。

你说这算个什么事!

难道最近国民的爱国主义思想爆棚见这个使者太跋扈看不下去给偷偷料理了?

没道理啊,偷偷料理拿把匕首不行吗,再不济用弓也好啊,居然用攻城蹬弩?

再说这弩……从威力和弹道来看用的攻城蹬弩无疑,可近几年没什么对外战争,攻城蹬弩也没听说有遗失……

难道有内鬼?

哈基姆可没给葛瑞福斯继续思考的时间,他挥师直奔加米齐堡,两方开启拉锯战模式。

每当有事情干的时候时间总是流逝得格外迅速,十二月裹挟朔风席卷而来,年底了。

年底了,该结工资休假吃团圆饭了,可惜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过个好年,焦头烂额手忙脚乱的哈劳斯算一个,心中郁闷无以排遣的拉格纳算一个,军营踱步规划战争的哈基姆算一个,仰望星空不得要领的葛瑞福斯算一个,而赛加也肯定也是其中一个。

 

库吉特已经和平了太久,马背上的民族天生就对平静有种微妙的抵触情绪,当原本微弱的抵触情绪随时间流逝而积累起来,抵触就变成怨念,正好外部战事趋于平缓,众领主找不到事情干,只好激化内部矛盾了。

于是塞加三天两头听到汇报说手下领主互相看不顺眼差点掐架,一开始塞加还从中斡旋,到后来实在跑不动了。

内部矛盾难以调和的时候怎么办?

答,用外部矛盾来转移内部矛盾。

塞加马上想到斯瓦迪亚,德赫瑞姆是他的第一目标。德城位于大陆中心,为大陆贸易的中转站,把握了德城就等于把握了贸易,斯瓦迪亚自失去萨哥斯后主要就靠着德城的关税,这是块肥得流油的地方。

塞加踌躇满志准备趁火打劫,然后碰上一个严重的问题。

因为自己口才不咋地(游牧民族嘛,口才通常不会特别优异),在解决领主矛盾的时候他几乎花光了自己口袋里的第纳尔。

到了冬天跑商的人名显减少,他又养了一堆兵,大兵工资是一周一结算的,于是塞加的经济状况从游刃有余到捉襟见肘到入不敷出。

工资已经拖欠了七八回,根据拖欠工资对象不同影响也不一样,拖欠民工工资让你吃官司,拖欠大兵工资让你吃刀子,塞加正发愁的时候就听到自己手底下士兵擅自抢劫了维基亚商队的故事。

其实这些大兵已经很厚道了,念在自己老板对自己一向很好,他们没有选择哗变,没有变逃兵,选择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塞加不知道该感动还是悲伤。

 

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艾索娜想了想,应该不会远了。

塞加想了想,这还有点难说。

哈劳斯想了想,会。

哈基姆和葛瑞福斯正打得不可开交,没理会这个问题。

亚罗格尔克想了想,又看向自己领土内广袤的雪原,终于弱弱地问一句,什么是春天?

艾索娜独自站在特瓦林堡城头,目光自始至终没有从帕拉汶移开,她猜测很快就需要面对哈劳斯最疯狂的反扑。

特瓦林堡距离帕拉汶很近,而且靠近岸边有一条淡水水流。茫茫大海之中能找到一条淡水流非常难得,更何况这条淡水流的位置靠近陆地,简直不能更完美。据说这条淡水水流之前是不存在的,哈劳斯迁都帕拉汶后才出现,哈劳斯曾凭此炫耀自己是天命所归,迁个都都能碰上这等祥瑞。

当特瓦林堡被占领以后哈劳斯不笑了。

不仅没法笑,他都要哭出来了,毕竟人家艾索娜在上游,自己在下游,每次看人都要抬头,换谁都不舒服。

哈劳斯气得想骂娘,但是没人听,于是他憋着一口气准备端了特瓦林堡。

很快哈劳斯召开了军事会议,询问大家对复国军和诺德两头战事的看法,并表达了优先攻击特瓦林堡的意愿。

戴格兰纳第一个站出来反对,认为诺德威胁远大于复国军,应当优先对待。复国军势力不过两座城堡,兵源吃紧,难以掀起风浪,只要派几支小队去烧村子就能让复国军长时间萎靡,再于帕拉汶留下部分军队便可遏制住艾索娜的攻势。诺德挑起战争也算蓄谋已久。当下诺德新败,又在格雷恩沃德的攻心战术下将帅失和,此时不能给对方喘息的时间,应当迅速再次出兵,诺德士兵来回长途行军,刚回到自己的土地很容易失去战意,彼时抓住机会进攻胜利必将属于斯瓦迪亚。扩展完疆土再回头对付经过己方多次骚扰,已苟延残喘的叛军,自然所向披靡。

戴格兰纳的分析获得了大多数人支持。

哈劳斯动摇起来,他明白自己军事能力有限,既然众多将军都认为应该先对付诺德,或许进攻复国军的确不是个好的选择吧。

当然还有少数人反对这一提案。

说是少数,其实只有三个人,哈伦格斯,赛兰和马科里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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